閻錫山站起家,一臉樸拙地看著傅作義懊悔的說:“達岸說的對,宜生啊,千錯萬錯都是蒙一人的錯,蒙不但愧對你宜生,也愧對晉綏軍,更愧對山西父老百姓。看在晉綏軍和山西父老百姓的麵上,你必然要替蒙想個彆例啊!”
“在隴海路的軍隊,要跟蹤追擊宋哲武在鄭州的軍隊,殺回晉南,同我們晉南的阻擊軍隊表裡夾攻第四路軍這一起軍隊,如果能抓住宋哲武,局麵或許會有竄改。。。。。。”
辜仁發走到牆上掛著的大幅軍用輿圖前,指著輿圖道:“據大同楊軍長陳述,他駐靈丘、繁峙兩地的軍隊已經落空了聯絡。我估計,這必然是宋哲武從淶源出兵了,並且已經占據了這兩地;宋哲武在鄭州的軍隊既然不見了,那他隻要一個去處,就是向北過黃河,進入晉南。”
局勢告急,傅作義也顧不得辜仁發的感受,搖點頭說:“辜參謀長的計劃在普通環境下倒是可行,不過在現在這個時候毫不成行。”
“不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