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事情都還好說,實在,最讓閻錫山心煩的還是張學良這個公子哥。他閻錫山和蔣介石撕破臉前,張學良不但派葛光庭數次到太原商討反蔣事件,還主動表示了對於結合出兵的興趣。但是一旦他真的和蔣介石開戰了,張學良又縮歸去了,不但在不明白提反蔣的事情,乃至還避而不見他派去聯絡的賈景德,就是連他信誓旦旦包管要援助他的軍器也不見蹤跡。張學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置身事外,說穿了就是想要兩麵得利,然後終究挑選利大的一方投奔,完整冇有信義可言。
氣惱歸氣惱,這也是冇體例的事情,誰讓人家蔣介石把持中心政權,有著大把的款項啦!
閻錫山一想到這裡,就既悔怨又無法,不由長長感喟一聲。
深藍鞠躬感激080925094127996書友的月票!更要再次感qinshi欲e書友供應的大量質料,深藍包管你的心血是不會白搭的!
他如許做的目標,就是想要把傅作義和住在北戴河的張學良隔開,並且是越遠越好。把主力交給讓他不放心的傅作義,那是千萬不成的。固然說傅作義和張學良有來往隻是傳聞,而冇有任何證據,乃至他也不能把這個傳聞奉告反對的將領。如果把本相奉告他們,閻錫山能設想獲得,他們會分歧的以為他多疑。
最讓閻錫山氣惱的,還是張學良不但不給他軍器,相反還賣了大量的軍器給中心軍。固然張學良在代價上狠狠地宰了蔣介石一刀,要價乃至是市場價的兩倍還多。可讓閻錫山氣得鼻子都歪了的是,蔣介石竟然毫不還價,甘心甘心腸做這個冤大頭。
因為這幾天火線戰事嚴峻,韓複榘和中心軍的守勢很猛,已經淩晨1點了,閻錫山還冇有一點睡意。他又走到牆上的大幅軍用輿圖前,思考起在宋哲武衝破平漢線中心軍的防地後,他如何才氣讓晉綏軍獲得最無益的勢態。
一貫講究風水的他天然要遴選一個大大吉利的好日子。顛末幾次推算後,閻錫山不顧世人反對,力排眾議,把新當局建立的日子定在了9月9日9點9分。固然還要再等“好久”,可閻錫山以為為了這四九的大吉大利的吉時,是非常值得等候的。
固然名義上鹿鈡麟和徐永昌分任二三方麵軍的前敵正副總司令,可實際上這兩人也就僅僅能有限度地批示得動隴海線的兩邊軍隊,在津浦線戰役漢線還是閻錫山和馮玉祥在實際批示。鹿鈡麟和徐永昌充其量也就是起到兩軍之間一個調和人的角色。是以,如果馮玉祥親身來電,那根基上就是平漢線出了題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