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徐一清這麼做倒也正合了商震的意,如許商震還免得怕徐一清偷偷跑了,還得派人看著他。
然後,商震又明白奉告大師,販子傳言閻錫山捲走山西省銀行1200萬大洋一事千真萬確,此中100萬交給徐一清,由徐一清分給了除他以外的省當局的統統初級官員,500萬由閻錫山親成分給了晉綏軍的各級將領,另有六百萬大洋被閻錫山本身帶走了。
並且商震也冇有忘了藉機把他印晉鈔的事情解釋一下,那但是他實在冇有體例,不得已采納的下策啊。
乃至就是省當局地點地太原,他商震也僅僅是在名義上是最高統治者,而實際上,不但是差人他管不了,就是稅收,他的財務廳部屬各部分也是一分都收不上來,那些稅都被第四路軍的人拿走了。軍管會緊緊地節製了各廳部屬的幾近統統的構造,他部屬的幾個廳都被實際上架空了。
當然,商震也冇有健忘擺宋哲武和徐永昌一道,誰讓你們截留我省當局的財稅了。
為了讓商震放心,孔維也表示,他是絕對不會讓遊行的人傷了商主席的,他會親身陪在商震的身邊。
最後看了一眼窗外那澎湃的人潮,商震讓人喊來徐一清,然後帶著財務廳長仇曾詒、教誨廳長馮司直、民政廳長邱仰浚、扶植廳長溫壽泉、政務廳長催廷猷,以及方纔趕到的差人廳長孔維,在衛士的簇擁下來到省當局大門外。
另有更讓他怒不成遏的是,大同、晉南和五台地區固然拒不從命他的號令,但是張嘴要錢卻一點都不含混,閻錫山剛一下野,徐永昌就給他打了幾次電話,索要糧餉。還說,現在因為多了十幾萬西北軍,晉綏軍現在已經無糧無餉,乃至開端向本地的商家借餉度日了。
宋哲武俄然反戈一擊後,讓他消弭了被究竟上囚禁的環境,他通過他的門生劉多荃獲得了張學良的支撐,得以持續擔負山西省主席,這讓被閻錫山囚禁了一年的商震非常鎮靜。但是,合法他興高采烈、摩拳擦掌地籌辦沿著閻錫山昔日的腳步,想大展拳腳,成為一個新奇出爐的新山西王時,徐一清就給他當頭潑了一盆冷水,讓他的胡想化為泡影。
可商震一看到孔維帶來的人,幾近把鼻子都氣歪了,惱羞成怒的商震當眾責問孔維:“差報酬甚麼不帶兵器?莫非警棍也冇有嗎?”
商震起首向遊行的人們表示,他對晉鈔貶值一事也和大師一樣深感痛心,閻錫山為了實現他本身的野心,置山西百姓困苦於不顧,一意孤行,挑起內戰。為了對付內戰所需軍費,不但減輕山西百姓的稅負,還濫發晉鈔一億四千八百萬,這是導致晉鈔呈現貶值的最直接啟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