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走之前,先給孩子取個名字吧。”安娜說。
“安娜,讓我聽聽。”史高治將耳朵貼在安娜的隆起的腹部,“啊,這小子真有勁呀,又踢了我一腳。”
“不可呀,這筆買賣意義很大,乃至不亞於承平洋的鐵路。我得為孩子打下一個好根本。”史高治說。
“就不能,就不能不去嗎?冇有你,我好驚駭!”安娜緊緊這抓住了史高治的手,彷彿恐怕一放手,史高治就會飛走了一樣。
史高治伸脫手悄悄地為安娜拂去臉上的一滴淚水,“安娜,但不管如何樣,他是我們的兒子。不管他如何叫我們,他都是我的兒子,是我的擔當人。並且,你今後,也能夠到我家裡來,給他做嬤嬤,從小帶著他,看著他一點點的長大。”
多蘿西婭從地步裡直起腰來,大口的喘著氣,因為冇有鋤頭,冇有任何耕具,她隻能用一些尖木棍來當作耕具利用。莊園裡大部分的自在黑人都給謝爾曼帶走了,另有一些也不曉得跑到那裡去了,隻要吉姆和湯姆還留在莊園裡。但他們也都是在家裡乾活的仆人,對於種地之類的事情也一點都不會,有些事情乾得乃至還不如多蘿西婭,多蘿西婭起碼還看過一點有關農業的書呢。
多蘿西婭放動手裡的耕具,問道:“斯蒂芬夫人,是甚麼人?”這個時候,她手中的耕具倒是件真正的耕具了,前不久,父親的一名老朋友萊昂托先生來看望過她,萊昂托先生的另有一處非常偏僻的獵場,在此次大難中躲了疇昔,以是他還能給多蘿西婭一點幫忙。不過,他的莊園一樣被燒掉了,他也幫不了多蘿西婭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