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,伊利諾伊州的民兵圍殲印第安人的時候,有一些死裡逃生的印第安人逃到了明尼蘇達,插手到了蘇族部落當中。從他們嘴裡,蘇族人得以體味到白人手裡又多了一種可駭的鐵雨炮彈。
“是呀,很像。不過營地裡有個叫詹姆斯的工人,即便不抹柏油,不沾上毛,也比阿誰塗了柏油的紅皮更像一隻大猩猩。”
黑牛又持續舉著望遠鏡細細的察看起了那列奇特的火車上麵的兵士。黑牛插手過好幾次和白人,以及其他部落的戰役。那些火車上的保護固然大多都有點懶懶洋洋的模樣,但是黑牛卻看得出,這些人中有一些是真正上過疆場的老兵。特彆是,當他的望遠鏡對準了此中一個保護的時候,阿誰保護竟然彷彿感到到了甚麼一樣,當即扭過甚朝著本身這邊望了過來。
“印第安人的營地的位置你們找到了嗎?”史高治問。
“好,既然大師都支撐,我們就如許決定了!”野牛酋長說,“現在讓我們來籌議一下如何行動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