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幾天,政委們開端頻繁開會。周金國也接到了新的號令,到政治部報導。有些不知所措的周金國到了政治部以後,立即接管了新的人事號令。“現在臨時停止周金國的營長職務,進入在軍中政治部的培訓部分接管培訓。在培訓的同時,以營內裡光複會副書記的身份臨時執掌營長職務。”
“那人事部分呢?”雷虎問道。
好不輕易停歇了本身的表情,周金國開端想到本身最後的目標。到底甚麼時候才氣回家看看呢?哪怕是呂尚陽說的是真的,周金國的家人在七八年前分開後就再也冇返來,周金國也但願本身能夠親身去歸去看看。
師長聽完以後鬆了口氣,“軍長,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韋澤並冇有勉強雷虎,“對了,奉告你一件事,我籌辦開會會商一件事,如果集會通過的話,光複會將改名為光複黨。有一個詞叫做黨同伐異,這就是我們將來的方向了。”
軍長有本身的觀點,師長感覺逃過一劫,滿心的光榮。而這件事的直接引者營長周金國,回到了營部以後卻感覺有些後怕了。在這麼多大人物之前替朋友說話,這是周金國向來冇有想到過的。如許做了以後,也算是能夠對得起周金才了。至於今後軍隊對周金才的措置那是周金才本身的命。周金國可不感覺本身有本事讓這麼多大人物聽他一個營長的設法。
周金國點點頭,“就是如許。”
在如許的幾場自我攻訐以後,周金才就接管了行政記過處罰。但是他本人又回到了營長的職務上。
當然也有一少部分人還是惴惴不安,這些人都有過公開反對土改政策,在韋澤下達“一個不殺,儘量不抓”的號令以後冇有被抓,也冇有被直接剝奪軍職。卻被“管起來”。他們對本身的前程有著很大的不安。
聽了這話,師長愣了。他千萬冇想到沈心竟然主動把任務給攬疇昔了。在師長暴露驚詫神采的同時,師政委的神采變得丟臉起來。
“周金國同道,你感覺周金才同道現在幡然悔過,是放不下他營長的位置,還是因為都督冇有更早的推出《地盤法》綱領檔案?”沈心在說話過程中,臉上始終很和藹,可在說話到了最後的時候,他的題目越來越鋒利。
冇等師長在內心頭來得及肯定要把周金國如何峻厲獎懲,就聽沈心說道:“我是不是能夠這麼總結,我們政治部的事情還是不敷到位。本來政治部的事情就是把我們的理念和軌製向大師講清楚,現在政治部卻冇能做到這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