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安城的教軍場燈火透明,此時固然已經快六月,不過山區溫度老是比較低,燈火映照下,地主士紳們的神采都比較白。方纔韋澤一聲令下,除了精通草書的書法大師滿清總兵音德布以外,其他十餘名清軍將領被十足砍了腦袋。這震驚比任何事情都更震驚了地主士紳們的情感。
但是韋澤方纔公開說,他會繞過士卒,卻不會繞過軍官。獨一饒過的一名軍官,竟然是位聞名的草書大師。冇文明的地主們曉得本身寫不好字,而有文明的地主士紳格外清楚想混成一個公認的書法大師,隻怕比考進士還難些。而韋澤殛斃軍官的果斷態度,讓地主士紳們兔死狐悲的感到了格外的不適應。
阮希浩身為作戰參謀長,他此時必須站出來發言,“總參謀長,我覺著不當吧。我等現在把統統的兵器給三位丞相彌補結束,那接下來他們向我們要彆的東西如何辦?”
參謀長阮希浩也跟著說道:“我們如果幫燕王拿下英山,那東王如果讓我們持續向西打擊湖北,我等又該如何答覆?再說向東那麼大的地盤上都是米糧的產地,我等不去那邊,反倒要去山裡頭兵戈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