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金才搖點頭,“歸恰是要打,何必這麼費事。湘軍那些人如何能夠記得這麼多。”
既然已經如此,呂尚陽也不想多說甚麼,他說道:“好吧,我歸去和我哥說。老周你也保重。”
安慶一破,承平天國在長江上最後一個流派就落入湘軍手中。自此,湘軍占有絕對上風的水軍就能直接殺到天都城下。即便海軍冇法攻陷天都城,卻也能隔斷承平軍在長江上的航運。把承平軍一分為二各個擊破。
政委笑道:“正因為我們感覺不舒暢,湘軍才氣放心。拿下永興以後我們舒暢了,湘軍可就要提心吊膽。當年蕭朝貴從永興解纜殺到長沙城下。都督也是從永興解纜,數年中遠征萬裡,現在又返來了。他們可不會不記得這是事情。”
就在兩天前,毛鴻賓獲得了一個大好動靜。曾國藩得知光覆軍北上的動靜後底子不為所動,持續猛攻安慶。用連環營寨在安慶城下死死圍困了大半年以後,曾國藩的弟弟曾國荃終究霸占安慶。
此時湘軍扼守的永興縣城就在四五裡地以外,城頭上已經儘是高度防備的湘軍。光覆軍並冇有攻城的籌算,他們押送著三千多名湘軍俘虜到了永興城下。籌辦在這裡把他們給當場開釋。
想到這裡,毛鴻賓感覺頭彷彿大了幾圈。
本來獲得這個動靜的時候,毛鴻賓感覺殘虐十年的承平天國終究到了毀滅的時候。得知光覆軍開端攻打永興的動靜,他立即冇了歡樂。以曾國藩的果斷,到了能夠直接打擊天都城的時候,他是不成能回軍救濟的。扛住韋澤的重擔隻能由湖南這邊本身來辦了。
“老周,我們兄弟今後見了麵隻怕還是要打啊!”呂尚陽對身邊的周金國遺憾的說道。
呂尚陽看了看遠處的那群湘軍,除了很多人身上纏著光覆軍救濟的紅色繃帶,那些冇有受傷的人抬著用草蓆裹著的屍身。這都是在一麵倒的戰役中呈現的死傷。而整支湘軍的俘虜步隊被完整打掉了鬥誌,他們此時也有些衝動。卻不是企圖複仇的熱切,而是得以被開釋帶來的歡樂,以及想從速逃離光覆軍步槍可駭射程的巴望。
山路並不好走,而永興的湘軍畢竟有五千人,固然緝獲的兵器中火帽槍並未幾,還是以火繩槍為主,可真打起來軍隊還是會吃點虧。帶隊的周金才忍不住與政委抱怨,“如果拿下永興就費事啦。”
周金國也冇有表示出甚麼高高在上的傲然,他隻是笑道:“老呂,我們虐待俘虜。如果再打起來,你看事情不對就從速投降吧。隻要投降,就能留條命下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