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的鏡頭跟著他的背影,來一組長鏡頭,看著他走過窮戶區撞上幾個小地痞,然後挑釁地瞪小地痞一眼,對方低著頭膽怯地分開;看著他走過路邊的早點攤扔給賣早點的大媽幾張零錢,然後自顧自地拿起一個手抓餅和一杯豆漿,邊走邊吃,偶爾聳一下肩膀把肩膀上快掉下來的吉他包聳會原位;看著他最後吃了幾口手抓餅,順手扔進渣滓桶,一口氣喝光豆漿把紙杯扔在地上踢飛,踢飛的紙杯打到路邊的一隻流浪狗;看著他取出煙盒,諳練地彈出一支菸,叼在嘴上,撲滅深深吸了一口,然後他大踏一步邁進公交站牌裡,把帽子摘下來,把肺裡的煙緩緩吐出,昂首用懶惰的目光瞟了一眼畫素很低的天空,暴露一個光輝的笑容。
(不久以後,訊息呈現了近似的犯法案件,攝像頭冇有拍到盜竊者,也冇人發明他,盜竊很勝利。隻不過,罪犯最後因為偷到手機到處賣被髮明瞭。不管如何說,區啟之還是靠著本身的意誌力,把腿從為他敞開的監獄大門邁了出來。)
區啟之也有著某種天賦,他有著一種與推理相反的天賦。而這類天賦,彷彿冇甚麼用。嗯……不是說冇甚麼用,而是說他不能用,因為一旦他忍不住利用了他的天賦,他就萬劫不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