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陽陽,陽陽,這名字,聽起來像個冇長大的孩子。”薛硯棋念著墓碑上阿誰不算完整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。
“因為我想曉得一個答案,一個關乎於你的答案。”唐小藐視了一眼薛硯棋,冇有說話,卻隻是在內心答覆道。
可薛硯棋還是感覺臉上有些濕濕的。
從方向看,那塊墳場坐北朝南,是個很好的位置,並且與中間的墓碑比起來,那塊墓碑要大很多,一看就曉得是富朱紫家的手筆。
薛硯棋順著她指尖的方向,讀出那些字:“陽陽之墓。”
“可為甚麼買向日葵啊,你是要去祭奠甚麼人麼?可我向來冇有看過祭奠先人是用向日葵的啊?”看著唐小小手上的那一大捧向日葵,薛硯棋終究忍不住問道。
“走吧,我帶你疇昔。”唐小小邁開步子,從花店裡走了出去。
“果然是夏天的氣候,說變就變。”薛硯棋看著這陰測測的天空,吐槽了兩句,可就在這個時候,唐小小卻已經走到了一旁的一家花店裡。
她摸了摸,竟然是熱的。
“好殘暴啊。”薛硯棋想著唐小小的話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墓碑,摸了摸那上麵的字。
唐小小把手裡的向日葵放到墓碑前的空位上,伸手,摸了摸墓碑上刻著的那一行字。
風在這一刻停止,雨落了下來,唐小小抽出傘,打在二人的頭頂。
聽到薛硯棋的迷惑,一向冇有說話的唐小小終究偏過了腦袋:“因為我瞥見他的時候,他就像這向日葵,活力興旺,讓人戀慕,讓民氣疼。”